,第二日发交胤禩管束,兄弟族人都受了牵连。
雅尔江阿做完围观党后回来对妻子吐槽:“马齐没事儿找事儿,汗阿玛早有明旨不让他搀和议立太子,这下好,把一家子赔进去了。”
书雪揣着球,换个姿势问:“汗阿玛怎么就让胤禩监管富察家呢?”
“嗯?”雅尔江阿也摸不着头脑,“可真是君心难测。”
难测个鬼!书雪把丈夫的耳朵揪到跟前:“八爷是被悬到半空了。”
“此话怎讲?”雅尔江阿还是不明白。
书雪低声解释:“他要徇私优待富察氏在汗阿玛眼里就坐实了结党罪名,相反,群臣又会觉得昔日贤王负情忘恩,怎么做都是错的。”
雅尔江阿倒抽一口冷气:“依你之见他该怎么做?”
书雪翻了个白眼:“汗阿玛明摆着不让他好过,还能怎么做?”
雅尔江阿默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胤禩可真是把自个儿架到火上烤了。
富察氏一门顶戴,马齐还是首席满学士、正经儿的皇亲,从顶端撸下来连个过渡都没有就被踩到泥里,这手杀猴给鸡看玩儿的漂亮,满朝文武都认清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握在谁手里。
晚膳前,王府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