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父之过,将来弘昊要惹您生气,雅尔江阿由您打骂,可千万别迁怒到臣媳的头上,臣媳决计是不认的!”
康熙乐了:“朕不怪你怪谁?你当朕不知道,雅尔江阿在家万务不管,里里外外由着你一人折腾,出了事倒想拉他顶缸?朕还不糊涂呢!”
“雅尔江阿万务不理,您可是家国天下一手抓,弘昊有过臣媳担着,皇子犯错该哪个认?”书雪心道:早在这儿等着你了。
康熙并未动怒:“你觉得朕怎么做才算是好父亲?”
“实其心虚其腹,高其爵低其权。”书雪半开玩笑地提出自己得建议,“您在一日天下一日都是您的,您不在了天下是嗣君的,至于嗣君以外的儿子,还是让他们安心养老为妙。”
康熙若有所悟:“依你之见哪个配做嗣君?”
书雪收敛笑容:“哪个做储君臣媳看不分明,引古喻今,汗阿玛可观齐桓公身后故事!”
“齐桓公——”康熙仰首沉思,良久方道,“朕拣择良师传道授业,如今看来竟是大误了!”
“您是大家长,儿子么——有一两个精明就行了,余下的呆傻一些说不准还是您的福气!”这绝对是书雪的肺腑之言。
康熙苦笑一声:“朕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