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逃脱;你要不讲理,爷们也舍身陪着,瞧瞧是你们纳喇氏的儿郎硬气还是我觉罗氏子孙刚强!”
雅尔江阿这话说的重,图尔其半声不吭,身后几个子侄尽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不敢有半分异议。
原本看热闹的本家各枝摸准方向,一意去挑纳喇氏姑侄的不是,反将克戴捧成了难得的孝子。
弹压住纳喇氏族人,雅尔江阿方问:“辉锡叔父怎么不见?”
都统府管事红着脸回道:“爷心疼奶——心疼姨娘,已是昏厥过去了。”
管事的话未尽其详,一开始辉锡是被儿子的举动吓懵了,等小纳喇氏家人打上门后早醒过神来帮着便宜舅子踢了长子两脚,只因惧怕纳喇氏不依不饶才装病罢了。
雅尔江阿恨其不争,当即为克戴做主:“他既心疼姨娘就守着庶子过吧,爷承了老王爷衣钵少不得做回主,将先婶娘的嫁妆和都统府六成产业分与克戴放他出府单过去吧。”
纳喇氏听到前面的话正在窃喜,冷不防被六成产业移了视线,忍不住出声表达异议:“怎么能分给他六成!”
雅尔江阿一拍桌子:“他是嫡长子,将来是要顶门立户的,六成产业怎么算多?”
纳喇氏仍不甘心:“我和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