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乱撞。”
小太监不敢答话,何守财从旁代回:“福晋明察,他原在奉先殿当差,今日竟敢在处所私自配药,奴才奉宜妃娘娘旨意前去探看,果然当场拿赃,不想这小崽子大胆,竟然端了汤药就跑,奴才这才追出来。”
书雪冷冷一笑:“这是大内,止步扬声的规矩还用我说给你听,今儿是遇到我,若冲撞了皇太后祖母可能由你说理?”
何守财不敢争辩,满口告罪不提。
书雪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你叫什么?怎么在宫里煎药。”
小太监抬头看了书雪一眼,很快伏地叩首,半天方道:“奴才吴睿,有个打小相交的好友得了风寒,因怕主子怪罪一直拖着,奴才幼年粗识医理,好容易凑足了几味药熬了汤给他喝,奴才深知触犯宫规,宁愿受师傅责罚。”
书雪点点头,又问道:“既如此你跑什么?”
小太监嗫嚅着回道:“奴才好友服了两贴药已经见好,这是第三副,奴才想送去让他用完。”
“有这回事吗?书雪将视线转向何守财。
何守财老实答话:“是。”
“倒是有情有义的孩子。”书雪示意抱琴,“给他两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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