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比弘昊还重要。”雅尔江阿像被打了鸡血,抓起妻子的手紧紧握在了怀中。
“没有你靠我一个人能生出弘昊来?”书雪没做正面回答。
雅尔江阿只当是妻子默认了,搂过书雪腻歪起来。
回到正院时,永叙正在炕上戳“小螃蟹”的嘟嘟腮,“小螃蟹”被父母兄姐骚扰惯了,跟佛爷一般乐呵呵的,永叙见到父母忙爬下来行礼,雅尔江阿一眼瞥见小儿子脸上的红印子,开口便要训话,书雪皱皱眉头,看着永叙问下人:“六阿哥歇晌了不曾?”
“是。”永叙的奶母回道,“阿哥醒后想来找弟弟玩儿,奴才听说七阿哥醒着就伺候阿哥过来了。”
书雪点点头,向永叙笑道:“快去把今日的大字写了,过会子再来用膳。”
永叙答应着行礼退了出去。
书雪看向永叙的目光有些复杂:怎么对待雅尔江阿这个唯一的庶子是一件十分值得考量的事。
“永叙——”雅尔江阿凝视着书雪央求道,“你就当是再宽容我一次罢。”
“我看见他是有些不舒服,可——”书雪轻叹一声,“侯门深似海,像低门矮户的人家何曾会对一个几岁的孩子起不该有的心思?”
雅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