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在于继母的一念之仁,到底怕二人再起争执,忙唤了东院管事细细询问,晓知会晤经过后深感困惑,左思右想都猜不透妻子作何打算。
随口问了几句对托娅的安顿,雅尔江阿“漫不经心”地提起今天的事儿:“你去东院了?”
书雪“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雅尔江阿拐弯抹角探口风:“永谦不曾对你无礼吧。”
“三阿哥倒比之前长进多了。”书雪说的是真心话。
雅尔江阿忍不住说项:“他总该有长大的时候,不能还像幼时那般任性。”
书雪哪里不明白雅尔江阿是等着自己松口,想了一想方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儿子,你若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我自然乐得做善人。”
雅尔江阿大喜过望:“此话当真!?”
书雪瞥了丈夫一眼,淡淡地说:“只一样,他已被汗阿玛革了黄带子,日后你要想法替他脱罪我不拦着,你要给他多少银钱产业也自可做主,但爵位上的事不容染指半分!”
“那是当然!”雅尔江阿顾不得有下人在场,扑上去就把书雪抱了起来,“你实在是太好了。”
书雪脸色微红,几个丫环已掩嘴退了出去。
雅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