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低下头:“您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请您体谅,永保受我这当姐姐的连累,如今伤势都未大好,入画惨死,可叹她没碰上能有气魄能出头的主子,您让我向博果铎低头,孙媳恐怕是安不下良心的。”
太后半天方道:“博果铎一时糊涂,你是明理的人,何不宽恕他一遭?”
书雪权衡片刻,仰首回答:“皇祖母做情,小辈岂敢抗旨,孙媳指天立誓,自今而后庄王不犯我我不犯庄王,永保之仇、入画之恨权且搁下,必不因此心生报复之念。”
太后老怀安慰:“对!对!这才有皇家风范。”
待书雪还席,太后忙不迭将方才的对话转述给康熙,康熙稍加思索,苦笑道:“皇额娘中了那丫头金蝉脱壳之计了,她明着是不追究庄王的过错,可也讲明了不会在庄王身上费神,要再想为庄王的事求她怕是不能了!”
太后这才反映过来:“那可如何是好?”
康熙摇摇头:“庄王自作孽,若皇额娘硬做人情反而不美。’
太后无法,只能权且作罢。
☆、一五六、羁六欲慈母悲音
一五六、羁六欲慈母悲子音
领宴回府,舒尔哈齐世系皆于简亲王府聚齐,雅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