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就三个,还都没了,别的舅舅——
不对,永保说的不是“爱”字牌的舅舅:“刘家的人?”
永保艰难地点点头。
书雪心里不是滋味了,她又不能跟永保说“你记在太太名下就是太太的儿子,和刘家没关系”这种话,忍不住长叹一声,“难为你了!”
永保的眼中有了光彩:“姐姐,你不怪我吗?”
书雪摸摸永保的头:“为什么怪你?你是好孩子。”
永保略觉尴尬:“我怕额娘多心!也不想府里的人有闲话。”
永保的身世压根就瞒不住,书雪已算得上是老来女,永保又小了六七岁,加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佟姨娘等人,永保想自欺欺人都不容易。
“就算不愿意跟家里说,怎么不来找我?你现在还读书,一月只靠五六两银子的月例够干什么的?”万吉哈和太太教子极严,为防止永庆兄弟手上有余钱拿出去胡闹,当差前用度都是紧着给,永保当然也不例外。
永保逐渐开脸:“我已经长大了,不能事事都让姐姐操心!”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还没长大!”书雪翻了个白眼,“你跑这么远典当是怕被家里人瞧见?”
“嗯!”永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