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江阿告假的缘由,特遣顾问行赐了不少药材给永焕,太后亦派内监送出不少保命符、吉祥锁给书雪。府里妾室不敢在这当口找不自在,出过痘的都来卖好,没出过的则窝在房中念经祈福,至于许的是什么愿就天知地知了。
永焕浑身发痒,伸手就要往脸上挠,书雪忙按住他的手臂,永焕动弹不得,不自在的哼了一声。
书雪的心里并不好受,看着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受苦,她多少自责之前不该过于冷情。因为穆尼的缘故,扎穆巴对嫡母尚算亲近,书雪得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也都记得给他一份,加上彼时伊尔根觉罗氏没有怨恨到干掉正室的程度,她们相处的分寸还是把握的很好的。到了永焕这儿,书雪就显得敬而远之了,除了有永谦在中间,更多的是需要避嫌,如果表现的热切,恐有挑拨兄弟感情的嫌疑,基于此,书雪和继子的交集约乎没有。
也就是到了这种时候,不管书雪做什么旁人都不会觉得她是别有用心,抬头看一眼雅尔江阿,不免感到迷惘:自己一直在躲,最终能不能躲开似乎并不是未知之数。
“额娘”,书雪一回神听到了永焕的□□声,和雅尔江阿视线相接,对方的眸子中泛起一丝感伤的涟漪。
书雪抱起永焕,轻轻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