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书艳的产期不是还有大半个月吗?怎么就早产了!”太太的语气不算生硬,在场众人却都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
安佳氏不敢争辩,只能认错:“都怪奴才治家无方,让媳妇受了委屈。”
兆越见母亲代己受过,心中大不是滋味,撩衣跪倒在地:“全是小婿的错,请岳母责罚。”
太太眼皮都不眨一下,淡淡地问:“还不把你那位“新奶奶”领出来给我瞧瞧。”
兆越磕头不断,只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行了,做这样儿给谁看呢!你既是舍不得我也不强求。”太太转头吩咐书艳的陪房,“收拾东西,伯爵府还管的起两口饭!”
安佳氏见形势不好,忙高声喝令下人:“还不去把表小姐请——带来!”
兆越的姑表妹张佳氏宛然是瘦马做派,一步三扭的挪了过来:“舅妈,表哥,我真不是故意推表嫂的,你们要相信我!”
“司棋、侍墨,赏这不懂规矩的贱婢!”书雪对付这种人只有四字箴言“粗暴简单”,不然非让她们装可怜、扮娇弱反客为主不成。
司棋侍墨一左一右,各打了张佳氏一个大耳光。
“表哥,救我!”张佳氏如落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