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罢了,他那福晋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不会太过为难于你。”太子见凌普服软,语气缓和了下来。
“是”凌普虽不甘心,却难以违背太子的意思,只得答应下来。
平郡王府中讷尔苏安慰妻子:“这是内务府办差不利,和你没关系,皇上已经革了凌普的差事,你就不要多心了。”
“可是——”曹佳氏心中仍是惴惴的:“话虽如此,外人看了岂不说是我挤了简王福晋的位子?”
“按家法,你在外命妇中的地位确实高于简王福晋,我和雅尔江阿一向交好,他们哪里就会怪到你身上?”讷尔苏深知曹佳氏因出身问题行事谨慎,唯恐落人话柄,又商议道:“要不过几天我陪你去一趟简亲王府,反正咱们大婚后你也没有给简王福晋行过礼。不怕没有由头。”雅尔江阿是讷尔苏的祖父辈,故有此一说。
“好。”曹佳氏答应着,又问:“爷,那以后我和简王福晋在一处时怎么入座?”
讷尔苏想了一想说:“下次碰到这种场合你略晚一晚过去,看简王福晋怎么坐。咱们把她敬在前头,总不必为了一个座位的事儿生出嫌隙。”
“好!”曹佳氏柔柔的应了。
曹佳氏再怎么优秀也抹杀不了她包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