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宁人的原则,不料永谦如此莽撞,直接颠覆了爱新觉罗氏架桥拨火、背地下手的优良传统,光明磊落的动了手,就算想捂也捂不住了。此时被问,索性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情况汇报了出来。
苏长定在潭柘寺时已言辞闪烁的将永谦谋害扎穆巴的原因说了个大概,书雪早对雅尔江阿长子次子同日夭折的事儿心存疑惑,经过这场风波更笃定其中必有跷蹊。
安总管的叙述与苏长定的话基本吻合,书雪不再多言,当场宣布褫夺陈氏的名分,逐至京外的庄子,永不许她入府,吴氏等人一律禁足,禁期待定。
陈氏当然不肯认罪,吵着要见雅尔江阿,安总管家的直接带了两个粗壮媳妇把她堵嘴拖了下去,大厅登时安静下来。
相较而言,吴氏等人的眼力就好多了,乖乖猫在一边半口气都不敢出,极力缩小存在感,心中俱是叫苦不迭:这次玩儿大了,借刀杀人是很高明,没想到这把刀太锋利,把整个王府都捅了个窟窿。不比陈氏自以为聪明的愚蠢,吴氏等人很清楚王府的倾覆对她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福晋,太福晋与本家爷们都来了,庄亲王爷跟着,恐怕是来者不善。”陈氏刚被拖出去,在前院把风的门房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