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
永谦的脸色瞬间由白转灰,“你——你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谋害皇嗣,是为不忠;累父受过,是为不孝;知错不改,是为不智;戕害手足是为不悌;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智不悌的畜生还不当死?你不是要一人做事一人当吗?现在就给十七爷抵命把。”说完这番话,书雪已是难接下气,掩口咳嗽起来。
永谦被书雪一激,放弃争辩的打算,抓起金钗就要往身上扎,雅尔江阿眼疾手快,劈手夺了过去。父子二人争执起来。
围观的宫人纷纷上前解劝,见势不妙的魏珠也匆忙进屋向康熙报告去了。
书雪接过宫女手中的金钗,指着永谦正色劝道:“王爷,纵使没有十七爷,扎穆巴就不是你的儿子?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儿,谁也别想摘清,我拼着不慈的名声也不能让全家受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业障连累。”
不待雅尔江阿说什么,永谦一把拍开书雪的手,怒气冲冲地喊:“爷有罪没罪和你无关,爷的事儿不用你管——”
“啪”永谦话音未落脸上早挨了书雪一记耳光,愣神之间,又是一记,待众人反应过来,永谦早已被打了四五下,双脸都显出乌青来。
雅尔江阿却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