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嫂是内宅妇人,对你我有救命之恩,咱们未尝回报一二,反而拉她淌这身浑水,实在是问心有愧!”胤祥一脸的苦笑。
“你觉得如果是现在去简王府追缴欠银雅尔江阿能答应吗?”胤禛反问道。
“可是——唉!”
此时的安总管正笼罩在雅尔江阿的负三千级低压当中。
“你说清楚,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过来时是什么情景,福晋又是怎么应下还银的事的?”雅尔江阿紧紧捏着账本,犹如一头爆怒的狮子。
安总管大略复述了当日的情景,心中的小人不断画着十字。
“你的意思是福晋原本要等爷回来做主,只是被四阿哥逼迫才开的银库?”
“是!”安总管咬咬牙,硬着头皮回道:“起先没有爷的话奴才是不敢从命的,可福晋以陪嫁产业作抵,奴才哪里敢威逼主子,只得应了。”
“流言的事核准了吗?”
“爷明察,奴才不敢有一句虚言。”
“去正院”
“主子,你何必自苦,王爷不是小器的人,哪里会真的责怪你?”抱琴一脸的担忧。
书雪摇摇头:“虽然问心无愧,此事确实鲁莽了,王爷对我爱护礼重,给他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