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太子作为写进“宪法”的接班人,在权臣贵戚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即便如雅尔江阿这种反□□对此也绝无异议。乍一看太皇太后留下保太子遗命,不吃惊是假的。
雅尔江阿封好绢绸,想了一会儿才问书雪:“福晋,依你看这东西会不会用上?”
“会。”书雪头疼的按着额头,悔不该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奥?”雅尔江阿见妻子语气笃定,不免心存疑惑:“福晋为什么会这样说?”
书雪摇摇头,反问道:“爷,大清朝立国七十余年,何尝有以嫡长子身份继承大统的先例?”
“福晋,话不能这样说,现今的形势与进关前后可不一样。”雅尔江阿和书雪丝毫没有踩踏“妄议国储”这一政治雷区的觉悟性,探讨的毫无心理负担。
“爷,你说句良心话,当朝太子可担得起肩负天下的重任?”书雪直视着雅尔江阿,表情极为凝重。
雅尔江阿虽然不甘心,仍然如实回答:“太子性情跋扈,却有治世之才。”
书雪闻言一笑,轻轻吐出两个字:“刘据。”
“刘据?”雅尔江阿恍然大悟:“你是说汉武帝的戾太子——?”
书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