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臂钏,书雪苦笑:“自己还真够拉风!有了这俩玩意谁还敢跟自己过不去?”
“福晋,你——你恨我吧?”雅尔江阿犹豫再三还是吐露出纠缠自己一夜的问题。
“爷这话从何说起?”书雪眉头微皱,并没有看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眼色一暗,低喃道:“福晋,昨天策妄对你如此威逼我却什么也不能做,爷真是枉为人夫。”
书雪苦笑一声,自嘲道:“昨天的事爷能有什么办法,怪就怪我太不自量力了!”
“福晋,昨天要不是你,汗阿玛就为难了!说起来爷还真是佩服你的急智。”雅尔江阿见妻子没有怪自己,心下不免一松。
说着话,抱琴和入画已经进来服侍书雪起身。书雪整好仪容后对雅尔江阿说:“爷,你陪我去向汗阿玛请罪吧!”
“福晋何罪之有?”雅尔江阿讶然的看着妻子。
“御前失仪之罪!”书雪淡淡的回答。
雅尔江阿菀然一笑,安慰道:“福晋,你昨晚力驳准格尔汗,立下大功,加上汗阿玛有言在前,哪来的罪过?”
“爷,话不能这样说,功是功过是过,要是人人都居功自傲,皇上也就不用干别的,天天去应付立功又犯错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