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么?为何还要去找他?”
“不错,正因为我看他不顺眼,所以才去的。”
“嗯?此话怎讲?”
书雪笑道:“爷,您想啊,太子爷往日高高在上,我就算是想把他怎么样也不容易,昨天就不同了,太子爷不过是没娘疼受欺负的倒霉孩子,要不趁机踩上一脚,怎么对得起自己?”
雅尔江阿脸色一梗,诘问道:“福晋都和太子说了些什么?”
“我说‘太子爷,你也有今天!仁孝皇后与皇舅是患难的夫妻,当初三藩之乱国祚不稳,仁孝皇后上敬两宫、下管仆婢,还要安抚权贵命妇,你说你也是,早不来晚不来,非在这个当口出生,那些好颜面的爷儿们又怎么会有脸承认是自己连国母都保不住?生而克母的名声你不担谁担?’”书雪这话并非无的放矢,昨天回宫时她也宽慰过太子,当然话要好听的多,但意思是一样的。
雅尔江阿吓得上前就捂书雪的嘴:“福晋,你疯了,这种话也是能说的?”
书雪冷笑一声,反问道:“爷,我说错了吗?”
“没错也不能说!”雅尔江阿心中纳闷:自己福晋不是挺精明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爷,朝堂的事我不懂,可我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