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十五是太福晋的生日,往年是什么例你想必是清楚的,先回去用膳,过会儿再来细细的说与我听。”
“是”安总管家的的答应着退出了正厅。
雅尔江阿笑道:“你恐怕是不用费心了,汗阿玛今天又点了你随驾,下月初七巡幸塞外。”
书雪一愣,有些疑惑地问:“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出门?”
雅尔江阿不在意的说:“不过是惯例罢了,汗阿玛是借此羁縻蒙古。”
书雪摇摇头:“太福晋和额娘的生日相连,此时我要是随驾走了未免不妥!”
“福晋,这是汗阿玛的恩典,也是圣旨,岳母会体谅你的。”雅尔江阿劝慰道。
书雪翻了个白眼,太太当然不会怪自己,事情的重点在太福晋好不好?
脑中一个闪念,书雪试探着问:“爷,您往年是怎么给太福晋庆生的?”
雅尔江阿表情一滞,回了句:“不过是送些节礼过去,再请个安就罢了。”
我就知道!书雪转过这个话题,提起一件更犀利的事情:“爷,五月十二是先福晋的生祭,您看—”
雅尔江阿又是一愣,脸色黯淡下来,显见是想起了过世不久的前妻。过了许久才说:“按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