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魏存见书雪口气亲切,也放松了不少。
正看着账,魏存有些犹豫地对书雪说:“主子,奴才有件事想和您讲。”
“讲”书雪十分随意。
“主子,奴才前几天曾经跟您说过要盘下东街‘醉云楼’的事儿,您还记得吗?”
“嗯,有什么意外吗?”
“主子有所不知,醉云楼原是恭亲王府的产业,去年恭亲王过世后这处酒楼分到了奉恩镇国公满都护的名下,因国公爷不惯俗务,便欲将几个铺子折卖,奴才与醉云楼的管事已经谈妥了,谁知又出了差池。”
“难道他反悔了不成?”
“那倒不是,可是又有人相中了醉云楼,与奴才争买。”
“嗯?”书雪诧异道,“知道是哪个府上的吗?”
“奴才已经探听清楚了,是九爷妾室的兄长。”魏存回道。
书雪恍然大悟:原来是“招财童子”九阿哥的人。
“既是如此,就让了吧,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主子,这——”魏存心有不甘。
“就按我说的做。”
“可是—,主子,奴才已经过户了,等付完剩下的一半银子就能完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