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其他的与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单就自己跳舞时被陌生人围观就很够书雪气愤了。
书雪养气的功夫相当了得,心中波涛汹涌脸上却风平浪静,扶着司棋的手就像卧房走去。
“呵,永振,真没看出来,你竟然在这荒山野岭藏着这么一位色艺双全的大美人,怎么着,不给爷几个叫出来介绍一下?”书雪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取笑声。
“就是,刚才爷看得正起劲呢,怎么不跳了,一个外房小妾也敢给爷摆架子,真是反了天了。”另一人也随声附和。书雪听出来了,刚才叫好的就是这位。
司棋是块爆炭,听到二人羞辱自家主子,当即便要回身斥责,不过书雪显然不想在此时做无谓的口角,抓了司棋一把,转头吩咐侍墨:“将东西收拾妥当了便留在这儿听二爷吩咐,一会儿再过去回话。”
侍墨会意,点头应了,司棋脸色犹自不忿,却也没说什么。
此时的永振就像头顶炸雷一般,欲哭无泪。本来今天是要休沐的,不想,刚值完夜便撞到十三十四两个阿哥请旨去西山跑马,永振与阿哥们相熟,就被老康点了随侍的差事,恰好出宫时碰到四、五、八、九、十几位阿哥,便相邀一道来了。
跑了会儿马,十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