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挂断电话道:“救护车马上就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珊珊,你的脑袋怎么也受伤了?”
我看了一眼李明朗道:“我刚刚在凉亭里……吹风,这个人过来……非礼我,被哥哥看到了,所以哥哥就打了他……我……我的脑袋是自己不小心撞伤的……”
“这样啊……”大嫂叹一口气,埋怨李明朗道:“就算是这样,下手也要有轻重啊,这人都要打死了!”
李明朗沉默不语,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懊恼和惭愧,移开目光垂着头道:“报警吧。”
“胡说八道!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传出去!你不风光,珊珊更不风光!”庄雪看了一眼地上的园丁,无奈地说道:“等他好了,给一笔钱,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这怎么可以!”二嫂说。
“有什么不可以的?”二哥扶着二嫂,嫌弃地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园丁,厌恶地说:“这种人的贱命,给他一笔钱都是便宜他了。”
大家讨论着地上园丁的命运,仿佛他不在这里,又仿佛一切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寒,谁说人与人之间是没有三六九等的?谁说一般骨肉一般皮,没有贵贱的?
每次家里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总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