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愚丝毫不听,的撇了梁修宁一眼,心想他是在外门混久了还是怎么的,连刚进门那份孤勇都丢掉了吗?怎么行事这般思前想后的。
实则梁修宁倒不是没有胆量,而是行事早已去了风风火火的稚嫩,平日里已经学会了先计划后行事,自然看不得宿愚这种求快不求稳的做派。
宿愚见梁修宁气的都要拂袖而去,揶揄道:“你行事倒是稳妥保险,还不是落得一个走火入魔的境地,计划来计划去有个什么鬼用?”
这话说的倒是也狠,像一把尖刀,直直戳进了梁修宁的心里。若是在文明社会,宿愚是决计不会若此说话的,但这修仙界已经完全不需要带了面具,几言不和就能拼命,却落得自由舒坦,活的轻松自在,无需担心面上不和的问题。
却没想到那梁修宁被揭了短处并没有当下火冒三丈:“罢了,你敲吧。”
润白的镰刀像白瓷一半,刃口砍向米分色的茧却生不出意思声响。但是就像外面那门洞粘膜或者蜜胶一样,这蜂巢里的一切都带着粘缠柔韧,丝毫没有裂开的痕迹。
桃花浆里浪花变得大了起来。宿愚一愣,见那茧猛地一抖,把她灵力运行的镰刀震了开来。
却没想到这蜂后没有引来,这茧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