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解决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成败存亡最后一搏。”
轩辕点头，冷漠里透着坚定。
“轩辕……”轮回圣皇忽然轻轻叹气，负手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轩辕：“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说。”
“如果我们最后一搏赢了，留唐焱一条命，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如果我们败了，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活下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对于这场宿命之战，胜则永生，败则全亡，我轩辕这里没有第三个答案。”
“轩辕，你的成皇，让我欣慰，一族双皇已经是我们对列祖列宗的交代。但你……变了……”轮回圣皇的神色透着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