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清楚唐璜的狠毒残忍,说不定被他询问的那些士兵已经死在了某个犄角旮旯里。
“唐璜将军,有何指教?”唐焱睁开双眼,打量着面前的干瘦男子,依稀记得唐安华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喊的是唐璜。
“名字。”唐璜站在唐焱的囚笼前,冷冰冰的声音像是屋檐抖落的冰渣滓,令干燥苍白的石林更显冰凉。
四周爬行的晶岩蜈蚣迅速退下,潜藏到了暗处,或是直接躲到了地底下,它们也忌惮于唐璜的阴冷。
“很重要吗?为什么每个人见面都问一句名字。”
“帮你立个遗言,总归有个名字。”
唐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头老狼,一头饱经沧桑又忘记了生死的孤狼,像是具行尸走肉,忘记了生死,没有了情感,这样的人……很可怕……
“没什么遗言,就一个要求。”
“说,满足你。”
“我行刑当天,需要军务院、族务院,所有在这的长老们,以及一线天全体族民,让他们共同来关注,为我送行,见证我的死亡。能来的都要来,场面尽量要浩大。”
唐璜微微眯眼:“理由呢?”
“没什么理由,你能满足我的要求,我保证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