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
而他们的出现让古色古香的会堂恍如变成了坟场、奠堂,全身不自觉的浮起鸡皮疙瘩。
“慢慢聊,我先走了。”念无情留下句话,随着队伍离开灵山。
“我们算不算难兄难弟?”唐焱强颜作笑。
“谁伤的你?”任天葬抬起疲惫的眼帘,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唐焱。此刻的表现还算平静,并没有像轩辕龙鲤他们紧张的那样因悲痛而失常。依稀记得当天的鬼冢惨案,任天葬跪在废墟里哀嚎的情景,那是龙鲤他们自认生命中最恐怖的一幕,一众人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大难没死,期盼后福。你们节哀顺变,这仇我们一定报,让九子鬼母付出代价。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以后就留在万古兽山,我会尽量跟北冥的圣主沟通,争取在那边给你们新建鬼冢。起码先要有个安全的落脚点,这里不用担心鬼母再来复仇,你们可以安心调养,尽快的成长。”
唐焱守着满屋子阴沉沉的家伙说话,心里很是怪异,就跟站在墓地里跟一片棺材对话差不多。
但一提及‘鬼母’这两个字,已经够阴沉的会堂更显阴冷,噌噌足足下降十几度,任家族人北上的纸人和棺材都出现稀稀拉拉的晃动,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