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身血肉模糊的伤势。
“应该是还缺两个。当年妞儿一直藏他怀里呢。”杜洋笑了,扯动全身伤口,剧痛难忍,却笑得坚定。
他想到的是当年逃出巨象城后的情景,他背着唐焱在亡命中逃过了大周边界线,冲进了德罗斯,却不幸遇到了押解奴隶的囚车队伍,接着就被塞进了铁笼里。
那一天,是他和唐焱最狼狈、最疯狂的时期,那一天,他们正式结实了许厌。但时隔二十多年,情景竟然重现,同样的身陷危难,同样全身锁链,同样是虚弱欲死,唯独少了唐焱和他的黑妞。
“差不多该来了吧。”许厌笑了笑,笑声有些沙哑,但有着莫名的很轻松。
“他要没死,当然得来。”杜洋同样露出笑容,‘土气’的话语透着坚定的信任。
他们坚信着自己的伙伴,坚信着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孩会出现在刑场,再次露出那惯有的笑容。
他们坚信,坚信,坚信着……
“闭嘴!!”一个狼头人轮拳轰在许厌头上,砸的他脑袋重重垂下。
杜洋虚弱的咳嗽声,鲜血从嘴角滴淌,但慢悠悠抬起头,冰冷的眼睛在乱发间若隐若现,像是恶鬼般盯着他。
“看什么看!!”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