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压下杀意，反问道：“它是什么？”
凶间之主再次看向唐焱，凝视着他的眸子，像是要看透他的虚实：“河之子、海之鬼、万水之妖、上古之灵！”
什么？！唐焱脸色微变，名字怎么听着瘆的慌。
“它在哪？！”凶间之主再次质问，语气和神色竟然有些严厉。
唐焱看不透凶间之主的目的，但还是回应道：“被我轰进虚无空间了，目前已进空间乱流。它要是命大，可能逃出来，要是不幸，这辈子就跟虚无空间作伴了。”
“它会逃出来。”凶间之主再次看向唐焱手上的水艹，一抹冷芒闪过：“它留下了印记，它会找到你！”
“怎么除掉？”唐焱突然感觉脊背生寒。
“除不掉，除非它亲自出手。”凶间之主深深看了眼唐焱，直接开门见山：“做个交易。”
“说！”唐焱看看手腕上的水艹，再看看凶间之主。
“用它的灵之本源，换我永久坐镇新生界。”
“什么是灵之本源？解释清楚！”
“不用解释，它既然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肯定会来找你，你身上有它贪恋的东西。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一切。你接受交易，我回新生界，坐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