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有个法。
可猴子们明显不是这么理解,眼睛一瞪:要你血又不是要你命,别磨蹭,不然老子亲自动手帮你放一盆!”
白猴淡然道:不要吵闹,惊扰了古灵。少年,我们没有恶意,只想借此参透些事情,对你,对这大衍山脉都有利。”
赶紧!”妖尊压低声音,但还是怒气冲冲。
就一滴。”唐焱不情不愿的迫出一滴血,屈指弹出。
白猴伸手摄住,略作感知,心翼翼的放进黄泥灶台。苍老的爪子缓慢的变换着印诀,默念着细碎的咒语。渐渐地,泥灶台表面的凌乱刻痕闪过丝昏暗光泽,一闪即逝,不是用心观察,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些亮光。
光泽依次在凌乱的划痕间蒙显,梦境般的咏唱在殿堂回荡,仿若远古先民们俯身祭祀的祷告声,虔诚、沉静。每道痕迹闪过的光泽,都像是个世界的缩影,里面有着虚无朦胧的影像,伴随着或怅惘或哀伤细丝声响。
唐焱看着好奇,该不会是占卜祭祀类的能力吧?
或者是某种预言?
真有些瞧了这群猴子。
光泽渐渐隐,黄泥灶台恢复平静,白猴默默的感受着,指尖轻缓虔诚的划过灶台边缘,那些刚刚显现光泽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