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骂道:
“臭娘们你给我松开!不过就是个野种值得你整天维护他?你老公我还比不上他?怎么不见你对子凌子琪这么好过?特么的你个水性杨花的臭婊子今天我就要打死你!”
“你打啊!打死我你也得去坐牢!”女人梗着脖子硬气的道,结果自然是换来男人的一顿拳打脚踢。
看着那女人熟悉的侧脸乔澜瞳孔猛地一缩,剧烈跳动的心脏彰显着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垂下头有些怔怔的看着白嫩的小胳膊。
这绝对不是她的手,军中八年的历练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弱鸡,皮肤也因为常年的训练出任务晒得如同古铜的颜色,所以又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样一看就知是十指不占阳春水的大少爷?
蓦然脑海中回顾起边境发生的一切,嘴角微勾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僵硬的扭过头盯着院中女人的侧脸陷入了回忆。
从小她是村中人尽皆知的野种,妈妈是父亲的定亲对象,外出打工回来却大着肚子,父亲说因为他的大度,爷爷奶奶的善良才留下他这个生父不详的野种,每每有不顺心的时候就对她拳打脚踢,使得她小小年纪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父亲的殴打却并没有让她懦弱自闭,反而越发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