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颤,屏住呼吸,挂断了电话。
栾凤的问题,骆十佳没办法回答,多年来,这也是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从哪里开始错的?也许是她的出生吧?就像栾凤说的,她这一生都被骆十佳毁了,所以她要把骆十佳代入那样万劫不复的地步。
恨她吗?不恨。不过是失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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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诸事缠身,骆十佳没有急着回律所上班。临近过年,许文也没有再催。骆十佳手上的案子都被分了旁人,这会儿骆十佳回来再掺和反而耽误时间。
早起又是一阵干呕,骆十佳上网查了一下,确定是正常现象才放下心来。
骆十佳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女人,有些自我厌弃。上午约了程池去办过户,拿起了化妆品正准备擦,想起这些东西现在都不能用,又默默放了回去。
出门前发现头发长长了一些,骆十佳寻思着要再剪短一些,不是有种说法长头发会吸收孩子的营养么?
想到这里,骆十佳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种没什么依据的民间传言她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了?明明很多辟谣都说不影响,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要相信。
原来这才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吗?
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