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看着他的目光都变了。
“闽少,我们母子可是因为你的劝说才站出来配合记者们说那些话的。”容烁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注意新闻上的内容,艰难的把视线挪了回来,“如今你想过河拆桥,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闽兴为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个容家的弃子,根本没有嚣张的资本,“容少,我话已经说到了这里。是你们没有抓住机会给容家致命的一击,是你们手里的底牌不如别人,可怪不到我身上来。”
真是没有想到,容家那边还有着这样的后招!
或者说,是纪箐歌还留着这一手!
呵呵,果然是有点意思。
不过,他们要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打断他的计划,也未免高兴得太早了点。
“闽少!”容烁瞪着一双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闽兴为就这样一脚把他踢开,“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闽兴为懒洋洋的站起来,“送客!”
说完,直接就进了房间。
司马俊似笑非笑的看着容烁,眼底隐隐有着讥讽,“容少,请吧。”
真是个傻子。
容烁捏紧了拳头,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