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已将未央军团团围困,如江水推浪般缩小范围,未央兵数量越来越少,寡不敌众,却仍然在负隅顽抗。
“你!为什么?!”风祭怒火中烧,甩手就将□□插了过去,却被花桀轻易闪身避开。
“对不起,因为我也是……”花桀神色冷峻,伸手摘下了右眼的眼罩,“奴隶。”只见他右眼上豁然印着一朵血红的樱花印,因为眼睛闭着,所以能看到完整的花形。
花桀很快将眼罩重新戴了上去,面无表情道:“我在出生只有三个月的时候,就被侵略者残忍地烙上了樱花印。本来是要烙在脸上的,却意外烙在了右眼上,导致眼球直接坏死。我永远无法原谅侵略者对落樱子民的所作所为,苟活至今,就是为了将我们经年所受的耻辱、苦难,全部讨要回来!”
风祭不禁浑身一颤,忽然间明白了许多事情,昨夜花桀为何会出现在内城,为何会与自己把酒言欢,原来这一切都有目的!这小子绝对趁自己喝醉时套出了军情,然后回去与敌军首领商榷,便可推测出未央军的作战动向。
“对不起,信任是一把刀,你给了别人就等于给了他两个选择,保护你或者是捅你。”花桀凄然道,他要用这把刀去保护冷月崖,就不得不拿它来捅风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