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我偏心安安,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当年我们刚从村里上来的时候,那么苦,大冬天的,安安一放学就跑回来帮我擦桌子洗碗的,自己大冷天的跑去街上摆摊子挣学费。这酒楼也是人家阳阳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才帮我们弄的,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村妇女,怎么能撑得起这么大个酒楼?”
“小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潘永福想到这对孤儿寡母以前过的那些个苦日子,心下感慨,抱住自家老婆安抚道。
“唉!我是偏心,你妈说得没错,永福哥,”程妈妈握住潘永福的手,“原本咱们这个孩子就是意外,你没发现吗?自从有了这孩子,安安都很少回家了,回家也是躲着咱们,我这心啊!每天每夜的都跟针扎似得!那是我亲儿子啊!我含辛茹苦拉拔了十几年的亲儿子!他跟着我嫁到你老程家,吃的用的都是自己赚的,现在,你们还说要我把老程家的酒楼分给我肚子里这小的,你让安安怎么想?我是真怕他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啊!”
程妈妈说罢,放声大哭。
“小菊~老婆!你别哭啊!”潘永福抱着大肚子的老婆吓得冷汗都快出来了!产检的时候人家医生反复叮嘱了,说张翠菊已经属于高龄产妇了,再加上年轻的时候过的都是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