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
凳子推开,滚轮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准备去云舒门口再看一眼,若没有光,睡了,他也好安心。
从书房到云舒房门口,短短几步子路时间,脑子里却思索了很多内容。
他隐约觉得对云舒的关心好像有些超出界限。
陪着自己长大的宠物去世了,她那么伤心,自己也不能不管。
自己大她那么多,算是长辈,理应关心照顾她。
在这短短几步路的时间,脑力过人的章教授便为自己的心软、关心与揪心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走到门前,果然如他预想的一样,门缝里还透着光亮,在昏暗的走廊里格外分明。
他也没急着敲门,先下楼,去厨房热了两杯牛奶。
端着盘子经过客厅时,看到cd架,又将放在托盘上的牛奶杯挪了挪位置,将cd和迷你播放器也放倒托盘里,一块端了上去。
轻轻敲了敲房门:“云舒。”
“进来吧。”里面传来轻轻的声音。
“睡前想喝杯热牛奶,就顺便帮你热了一杯。”章斯年推门说道。
云舒正靠坐在床上,刚刚送给她的大玩偶横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