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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大概是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 额头在他手掌里蹭了蹭,卷发摩擦着手掌,有些痒。
嘴里说着些意味不明的话,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章斯年皱了皱眉眉,到楼下的医药箱内拿出电子温度计和退烧药。
温度计凑近额头,很快就显示出温度。38°5,烧的不轻。
他晃了晃将云舒,将她叫醒,将退烧药递给她,吃下去。
云舒烧的有些意识模糊,药倒是很顺利的就喂了下去。
喂完药,章斯年又找了床被子替她压上,捂一捂汗。
接着从云舒桌上找到花生糖最近在吃的药,准备等下给他拌到早餐里。
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和床边趴着的狗,眉头微微皱了皱——家里病号又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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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的原因,还得追溯到昨晚。
昨天云舒从国外订购的滑板,等了快一个月,终于到了。一收到快递就拆了,盘腿坐在客厅地板上一下午,抿着嘴,和滑板轮轴轮子折腾一下午,连花生糖咬着她送的铃铛玩具在一旁叮叮当当,都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一组装好、上好润滑油就兴冲冲抱着滑板出了门,将花生糖托给他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