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这一份份的联名奏折都在弹劾你云王府!哀家万不能再对你徇私舞弊!”
说罢,纳兰雅儿将些奏折一甩而下,散开的奏折上面是许多朝廷和地方官员的署名。
戚云深粗略的扫了一眼,几乎都是太后的人。
他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太后娘娘单凭奏折就给本王定罪,未免也太过牵强。不过倒是巧了,本王也有一事想当众问一问太后娘娘。”
纳兰雅儿警惕的看着他。
“不知太后娘娘可还记得本王的生母云妃?”戚云深抬起头,目光凝视她。
云妃?她自然记得深呢!那女人当年险些就绊了她的路!
“哀家自然记得,云妃多年前因病故去,先皇悲痛不已还为其以皇后的礼制风光大葬。”
戚云深扯了扯唇角,琉璃般的眼眸中透着点点哀伤,“世人都以为我母妃是因病不治,包括先皇,可事实恰恰相反,我母妃是中了毒,受尽折磨含恨而终。”
他直视纳兰雅儿,“而那下毒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娘娘你!”
如一记石子在平静的湖水中炸开水花。
“什么!?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