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
“那日您昏倒在路边,兵长本来是要派我送您去附近农户家的,后来将军认出您是旧识就……姑娘身子可好了?”
可瑜笑着点点头,“谢谢你,已大好了,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那青年恍然大悟,“噢对了!将军命我去给您猎只兔子补身,这一耽搁差点忘了,我这就去!”
说完他就向营地外跑去,可瑜唤住了他。
整日闲着无事,她也刚好想出去走走,顾擎泽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只是不让她走出太远。若是她自己一人出去难免会觉得危险,但有一个士兵跟着,顾擎泽知道了应该也能放心。
这青年起初不同意,生怕将军会怪罪。但拗不过可瑜的三言两语,便点头同意了。
官道两侧的丛林很是静谧,袅袅轻雾纱一般的笼罩着,白雪挂在树枝上,形成美轮美奂的雾凇。
这青年名为水生,入伍三年而已,家中尚有娘亲和妹妹。
这一路,水生讲了许多关于顾擎泽和顾少廷的丰功伟绩,讲他们的英姿,讲他们如何在战场挥刀斩敌,每当这时,他眼神中都流露出钦佩和尊敬。
可瑜就一直微笑听着,她有时也好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