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为她上药,手和脚都上完了,顾擎泽又去解她的衣衫。
她后缩了一下。
“你身上也有伤,军中没有女子,你又手脚不便,这几日,都是我亲自来做的。”
顾擎泽刻意忽略掉了她下意识的躲避举动,继续去解她的衣扣。
顾少廷小心的将细布缠回到她手上,他哪里做过这些服侍人的事情,可这几日,却做的自然而然。
他扯了扯唇角笑起来,“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乖,听话。”
“那……那就劳烦将军一个人吧。”
可瑜这话是对着顾擎泽说的,昏着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现在醒了,尽管他们曾经肉体上有过那么多的缠绵,但过去这么久了,让她一下子赤裸裸被他们两个看着还是很不自在。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可听在顾少廷耳里,却犹如一记重拳。
本是有一肚子话想和她讲,一肚子问题想要问,此时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生生的堵在了胸口。
在府里的时候,她就倾向大哥,如今还是这样。
他面色黯然,踟蹰了片刻,最终还是一语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顾擎泽为可瑜上好药之后,在酒帐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