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下半辈子也完全可以养尊处优,可她偏偏不愿,非要自己去教花楼里的姑娘们跳舞偿还他的人情。明明是那么弱小的女子,内心里却住着一个强大又独立的灵魂,明明看似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欺凌的女子,却似乎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完全掌控她。
也许……这便是她的独特之处吧。
“你在想什么?”
可瑜晃了晃手,赫连容楚楞楞的看了她一路了,她想装做没看见都难。
赫连容楚用轻咳掩饰了一下,别过头去。
“没什么,他……是如何认出你的?你自己主动承认的?”
可瑜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这是猜到自己身份暴露的事了,难怪这一上午阴阳怪气的,是生她的气了吧。
“不是……是因为一枚耳坠……琉珠耳坠,我认出了它,我本以为在他房里出现的会是疏语姑娘之物……”
赫连容楚想了片刻:“西域进贡给先皇的贡品,一对琉珠耳坠?”
可瑜没想到他竟也清楚这耳坠的来历,昨夜还是听戚云深为她解释了才知道这副耳坠的珍贵,起初她只以为是一对稍微昂贵的饰品而已。
“据我所知,琉珠乃是西域百年难得一见的精石打磨而成,其中一部分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