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清不理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说:“但这衣裳的来历,以及逃难这事却是真的。我是富商之女,逃难途中遇到逃兵,家人都被冲散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正打算去寻找我家人。你问我为何不像村妇,因为我本就不是村妇。至于不避男女大防……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自小培养我经商管家,若我还像平常小家碧玉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个外男都能羞红了脸,如何担得大任?”
魏云清这话,在男人听来多了几分真实性,她此刻说出的话与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些聪明机警以及能言善辩,确实相应。兼且提到家人,魏云清就不免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家人朋友,禁不住露出伤感之色,更加深了可信度。
之前一直处于危险之中,魏云清根本来不及感伤,此时不经意间提起,难免有些伤怀,可感伤没用,回不去,她就只能安心留在这儿。
“这话倒是可信多了。”男人若有所思。
魏云清再接再厉:“大人,我知道你是大宋军人,而我是大梁百姓,我们所属不同国家,你自是不必对我留情。可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若你能放我去寻家人,将来我必定十倍百倍回报于你!”
“我无需十倍百倍回报……”男人缓缓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