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无论什么情况,药总归是不够用的。
这种让人绝望的悲剧——
福山泽夏跪坐下来,听着南方仁和那位橘家的母亲讨论着关于医药费的问题,虽然那么点钱没什么用,但是南方你这么轻易地就拒绝了真的可以吗?
结果你看不仅仅将我们两个人没有住处的问题暴露了,就连身份也胡诌不上来了啊啊啊啊啊……
福山泽夏只觉得头痛的要命,所以深吸一口气,开始胡编乱造:“很抱歉,我和南方两个人的身份实在是不能告诉二位。我们离开家里时,家中的长辈就说过,如果我们二人就此离去,就让我们永远不要回来了。”
南方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的福山泽夏。而橘家的三人则将他的眼神理解成了“为什么你要讲出来这些!”。
“真是抱歉,我们二人现在就此离开,打扰了。”
然后福山泽夏拉着眼中迷茫的南方仁离开了橘家。
走到大街上后,福山泽夏凭着记忆与南方仁走在昨夜出现的那个森林里。
“南方,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吗?”
南方仁将自己穿越前发生的事情与福山泽夏简略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