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店主,对着自己也不陌生的她叮嘱道:“有烦心的事情,不要一个人撑着,说出来会好过一些哦。”
“多谢关心。”
母亲去世,唯一能够交心的朋友成了植物人,福山泽夏就算医术再怎么高明,也没什么能够说说烦心事的对象了。
说真的,能说出口的都是她能解决的事情,没说出来的,都是讲出来也没用——无法解决的问题。
唯一让她困扰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没有被抹消掉记忆,就这么一直一直重复着新的人生。
将买回来的一打啤酒全部就着花生喝完后,迷迷糊糊中的她却很清醒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要不要去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情呢。”
想到就去做。
福山泽夏向相关组织和医院上面提出自己的申请,申请批准通过后,就立刻收拾行李,加入了国际红十字会的组织。
在两年的时间中,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非洲,援助当地医疗的工作。
在这期间也遇上过当地的武装势力的威胁,但是作为无国界的红十字会的医生,只是在最初被警告一番,接下来却在民众当中受到了和善的对待。
福山泽夏治疗过看上去非常可怕的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