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乐听罢淡定的坐在凳子上,就连夏琝都替他高兴,而他这位先生却淡定到了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你不高兴?”
夏琝对他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子。
“没有。”
他怎么可能不高兴,四个弟子在十二、三岁便中了秀才,他自然替他们高兴。
“那你为什么一脸淡淡地?”
夏琝这个曾经见识过无数进士的人都替卫乐的四个弟子高兴,当然更重要的是卫乐教出了四个少年天才,他的名声也将会在大庆朝上传遍,这样好事难道不该高兴吗?
“我尽了我的心力,他们能做到是他们的努力,高兴自是高兴,却也没有高兴到让我失态的地步。”卫乐讲究的是水到渠成,他教的弟子他知道,今年不中明年也会中,只是早中一年,高兴是真,淡定也是真。
“你这人,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夏琝摇头,脸上高兴依在,却也冷静了下来。
“哈,人啊是这世上最复杂的生物,要是什么都让你看懂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子浩,你让青溪打点出几份贺礼送到他们家去,几个孩子都回来了吗?”
卫乐最后才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