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质性的思绪。
一拖就拖了几个月,路岐深没找过她,她也没找过路岐深,倒是收到过几条微信,提醒她天冷加衣下雨带伞之类的,她都没回。
听了金瑄的话才好似突然发现了另一条思路,听起来很买道理,但却又很说得通。
她正沉思,又被金瑄推了两下。
“怎么了?”
睁眼就见金瑄在笑,手指着后面,“诶,你的路主席也来了。”
连江月一噎,回头看是路岐深跟着周炀楚琍一起进来了,不免多看了几眼,又赶紧转回来,一言不发。
金瑄靠过来,“怎么啦?你们俩也吵架了?”
连江月摇摇头。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刚刚看到路岐深就又想起来了,他是要出国吗?我在带我毕业论文的老师那儿看到过他好几回了,我们老师是正经国外留学回来的,好多想出国的同学都去找他咨询写信呢。”金瑄也是金融院的。
连江月皱了皱眉,摇摇头,一言不发。
很快晚会就开始了,关了灯,金瑄也不再多问。
主席们坐在中间的前两排,连江月也无心欣赏晚会,跟着人群干笑拍手,却总是借着黑暗的掩饰,伸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