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受的对吧。但是首先……我不觉得路洇是我的后妈,她只不过是……我爸爸现在的……合法伴侣。至于你们俩的姐弟关系……你之前都没有提过她,所以你们之间肯定还有别的事。我既感兴趣也不感兴趣,你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无所谓。”
“总之……非要我说的话,你是你,她是她……我没有要把你们联系在一起的想法。”
“所以我说……真的没所谓。”
婉转,又克制。
真的要说的话,其实还有很多直接的话,比如连江月大可以来一句“你觉得有所谓,难道还要跑到我爸面前叫一句姐夫吗?”
多痛快!
——路岐深都能先没有任何粉饰地提出要搬出去,她怎么就不能刻薄一次也扎一扎他的心?
但连江月当然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她从来都是体贴。
如果路岐深是个自尊心再强一些的人,或许此时连江月的委婉都已经狠狠地刺痛到他了;又如果他是个完全不要脸皮的人,也可以当完全不认识路洇,反正路洇不可能先跳出来承认他们的关系。
但偏偏他的自尊心不多也不少,配合上连江月的体贴,似乎是显得那么恰到好处。
因此听了连江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