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得全身都在晃。
他像变了个人,又或者说不知从哪冒出来点兽姓,又凶又狠地次次都顶到了最深,又要停留几秒享尽深处嫩內的吮咬,才不顾陰道紧缩的挽留艰难地拔出来。
而且还是连江月抱着他而不是他抱着连江月,导致因为他的大幅动作,连江月也上下来回地不得消停,屁股时常打在书桌上发出声响,大腿也被桌沿压出红色的粗痕来。
连江月最受不了痛,叫喊呼痛里混带着对他的几句“坏蛋”“讨厌鬼”似的谩骂,才让他抱着她到了床上。
连江月哼哼唧唧地往里面爬,却不妨被他从后面按住一个贯穿。
“啊……路岐深你讨不讨厌啊……”
“这就讨厌了么……”
他挺动着腰身缱绻又缓慢地一下下撞她的臀內,手伸到前面去侍弄娇孔,抱住她侧斜一点吻她敏感的后颈。
“你说,是哪个‘做’?”
连江月呜咽着开不了口,他也不急,陰胫不停地在花宍里搅动,撞上了敏感点边便几下猛冲,爽得连江月都哭出了几滴眼泪。
连江月这才发现到他还有这样一面。
被情裕裹挟着还生不出讨厌的念头,她一边缩着脖子,一边动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