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声音有些不自然。
连江月从浴缸里站起来，和他差不多高，笑嘻嘻地问：“我帮你涂沐浴露好不好？”
路岐深看她已经摸上来的手，拒绝的话没说出口：“……我又不是没手。”
连江月不理他，双手在腹肌上摸了几下，又去抓他手上的泡沫，自己在手心里搓了两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
近距离看，他的皮肤都和她差不多白，她边摸边感叹，手掌不小心拂过乳头，听到路岐深轻哼一声。
她仿佛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双眼亮着光，一根指头轻轻按了上去。
“喂，你……”路岐深赶紧捉她的手，对上连江月狡黠又娇俏的目光，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连江月看穿他眼底的意外和羞涩，动着手指小幅度磨蹭起来，又转着手腕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我想…亲你…”
是在刹那间起的念头。
说完不等他反应，脖子一伸就凑上去轻轻啄了一口。
路岐深呼吸微滞。
“初吻？”
他机械地点点头。
“好巧，我也是……唔……”
以吻封缄。
都是初吻，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