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女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她肯定自己
是听到了。
听到这里县太爷缕缕胡子问苏怀赋,“深更半夜你去李癞子家做甚?”
苏怀赋不亢不卑的道:“草民并没有去李癞子家,而是去的同窗家里拿回落下的书本,去同窗家的路正好路过李癞
子家,或许夜深翠芝姑娘没有看清误以为草民去了李癞子家。”
此时早前就帮过苏怀赋的那个青年站出来,说苏怀赋确实是去自己家拿书本的,他可以作证。
事情到了这里县太爷已经把事情的经过拼凑的差不多了,他还不明白的是整件事都和那个君兰没关系,为何周正匀
却要把事情推在他的身上。
他再次拍惊堂木问道:“堂下李癞子,周正匀和柳絮飞每次偷情是不是都会去你家?你又是怎么认识的周正匀?”
“我……我……”李癞子瘫在地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周正匀急的满头大汗,现在形势不利,要是李癞子再招点什么他这顿板子就没跑了!
不眠夜
县太爷见多了拒不招供的犯人,像这种冥顽不灵的人一顿杀威棒下来就老老实实的。他冲两边站立的衙差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