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儿子找我,失陪了。”说着就离开了包厢,留徐长策苦笑着对周淮安说:“这妻奴的名号就这样来的。”
周淮安若有所思,“他似乎很宠爱他的妻儿。”
徐长策又低笑了声,想都没想地答:“何止一个‘宠’字了得,简直是……走火入魔。”
朦胧的月色流淌入室,郑若希的睡颜一片安详柔和,比起白昼少了些冷清。周淮安抬起手覆上她的脸颊,循着郑若希精致的五官起伏,把她黏在脸上的碎发拨开。
他看不见自己此刻柔情似水的眼神。
很想拥抱她。
这想法没有任何情-色。
纯粹的想和她拥抱一下。
周淮安脱掉外套皮鞋,轻手轻脚在躺在她旁边,他试探着轻轻拍身边人的脸蛋,她没有醒。
隔着棉质睡衣,他伸长手臂揽抱住她。
第一百八十六天了。
他记得很清楚距离上次拥抱的时间。
熟悉的气息,肌肤相贴的暖意触感驱散了他从外边带来的寒意,他几乎小心翼翼又万分珍爱地拥抱熟睡的郑若希。
初春早已来临,而他却处于寒冬之中,直到郑若希重新出现他的世界,鲜活了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