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从衣袋摸出盒未开封的烟,打开,衔住一根,把纸盒往桌上一扔,点着火,一边靠在椅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任重而道远。”
“那意思就是没有了?!”徐长策接过他递来的烟,衔在嘴边却不急着点燃,“啪”地一声打开打火机,看着那束淡薄的火焰,“我说你们都差不多得了,”用淡漠的眼神盯着周淮安瞧,“别太宠女人,尤其跟你结了婚的女人,可你们偏偏一个个入魔似的,丢了男人的脸面,老顾就是模板。”
周淮安狠狠地嘬了一口烟,才呼出一口气,“你不懂。”
徐长策微微一怔,曾几何时,他在顾宏峰口中同样听过这句话,回忆起当时,他们居然连语言神态都一样,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又甘之如饴的口吻……真让人想揍他们。
周淮安捻了捻指间的烟,难得地笑了下,“你的那番说辞,我以前也曾这么跟别人说过。”他摁灭了吸剩的烟,“现在想想真的……讽刺极了。”
徐长策作为会所的投资者之一,理所当然享受着高规格的待遇,一帮经理闻风而来,忙前忙后地招待他们。
万经理拿了瓶伏特加进来,他向徐长策他们介绍这瓶酒的来历,“隔壁盈信集团的李德晟先生听说您来了会所,特意